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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墨把上次的衣服还回去了。
叶锦林是个体贴的单身父亲，让他把一套干净的旧衣服穿回家，说空了再还。
家居t恤和宽松的长裤上，有着淡淡的棉麻味芳香剂的味道，给人阳光般温暖的感觉，程墨洗过一次，就变成了他衣柜里的柠檬香气。
“不好意思。”第二周还衣服的时候，他比划着手语，为自己“擅自改变了衣服的味道”而道歉。
“没关系。”叶锦林把衣服妥帖收进衣柜，“你还做着其他的兼职？来回路上注意安全。”
程墨低头。
他被客人带出去欺负了。这之前，他还算是个乐观开朗的人，经过那件事后，郁郁寡欢，对客人也不像之前那样坦诚热情。不过段雪川并不责怪他。
俱乐部里也只有一小部分人知道，消息灵通的许凡舒是其中之一。他酝酿了好久，终于逮着程墨一个人在更衣室时，才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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